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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建水吃饭时,有盘菜是它
看那模样,与大白花相似,怎知全不同,细腻许多,入口便有清香
同桌的人说那是玉香花
我自然要探究一番,但在桌的人,包括厨师均不知玉香这两个字怎么写
13、佛说:一沙一寰球,一尘一劫,似乎咱们每一次团聚和辨别,犹如三生石上刺破手指头滴落的血
千里暗香拂过,铭记着你我的存亡契
寒食节是在清明节的前一天,古人常把寒食节的活动延续到清明,久而久之,人们便将寒食与清明合而为一
现在,清明节取代了寒食节,拜介子推的习俗,也变成清明扫墓的习俗了
哑巴家院子和胡清林家院子萎靡、潮湿、肮脏
常年的泥泞让我们望而生畏
一度时间,我甚至为那些生长在院子里的果木惋惜
那么柔顺的枝条,那么漂亮的花,那么浑圆的果子,怎么就长在了那么邋遢的地方?胡玉华家换儿子从黑屋里出来,披头散发坐在屋檐下的石凳上,青鼻涕淌过了河,河一开一合,鼻涕滑进了河道
青鼻涕、眼屎、颈项上的垢甲要远比院子本身的不洁恶心
我只有在追逐一只猫或青蝉的时候,才大起胆子闯进这两家院子
雨季过去了很久,积水还没消散,青苔像地毯一样一直铺到墙根,蚊虫肆虐
我滑倒在院坝当中的泥泞里,手里抓住的是一泡醣鸡屎
青蝉飞进了哑巴家高圈,我钻进去脑壳高望起寻找,小蜘蛛吊进了嘴巴
这只是院子的外部,虽已渗透出内部的毒素,但还不是剧毒;在我的感觉与想象中,内部的剧毒在换儿子或者哑巴的房间:大木柜、篾笆床、黑蚊帐、烂土墙、蜈蚣、跳蚤、虱子、发霉的破鞋、民国时候的阳尘……我终究没有敢进到他们的房间,我一直怀疑他们房间的空气里有看不见的能致人于死地的毒素(至少能致人的审美力于死地)
今夜我有一点点忧伤,说不清为什么,就像说不清我为什么会出生一样
莫名的忧伤招牌一样的挂在我的脸上
忧伤是与生俱来的,它和生活没有多大的联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