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太阳岛出来已是中午时分
我们找到一家“美国加洲牛肉面馆”要了两碗面
等待的过程中,两名服务员在聊天中突然冒出一句“愁死我了!”逗得我和老公一起失声而笑
这一句在辽宁小城流行的口头禅居然在哈尔滨也盛行啊
难怪说“东北一家人”呢
都说哈尔滨的“红肠”有名,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秋林商场,一看,好家伙,排队的人比香肠还多!匆匆买了一袋包装好的上了火车
我们并不费力就走到了“苍龙岭”的山脊上,这里是一条长几十丈、宽仅二尺余、坡度极陡、两旁千丈绝壁的石级,虽然两旁设有铁索,双手紧紧抓着铁索可以慢慢往上攀,胆小的人行走其间肯定会感到心惊肉跳
这时有人在叫其同行:“眼睛别向险处看,眼睛别向险处看
”我是个胆大的人,倒没觉得有那么大危险,一边往上爬,一边还拍些图片或者用手护住相机,经常是并不去抓铁链
相传,这里有个“韩愈投书处”
唐代大文学家韩愈游华山,好容易鼓足勇气爬上了“苍龙岭”,回头一望,见山路如此险绝,不禁大惊失色,想着这次可能回不去,于是写了遗书投下山涧
这里的崖壁上就刻有“韩愈投书处”五个大字
韩老夫子胆子之小,爬一回华山就得写遗书,实在是笑话了
当然这故事一听就知道是好事者为道此境之险而编的,实在是难以自圆其说,韩老夫子还能在此写字,就不会吓得写遗书了,倘若这位文学大家不动过来会被气死的
毛泽东名言,毛泽东的名言大全精选 中国人有一句老话: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
这句话对于人们的实践是真理,对于认识论也是真理
离开实践的认识是不可能的
毛泽东
说来,我招蜂也是有绝招的
只要发现蜂群飞过,就顺手抓上几把沙粒或碎土往蜂群密集的地方撒去,或往蜂群里泼上几瓢冷水,蜂群就会被慢慢迫降在附近
那是因为沙土粒或水滴往下落的时候,给蜂群造成:“有同伴降落”的错觉,结果都会纷纷跟随而来……
当十足都回不去了,当我确定要走,你才领会荒凉了我,我要的不多,可你都没给够,哪怕一个和缓的相拥,对我来讲,都是快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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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老家把给孩子过这“三生日”看的很重要,孩子的奶奶家,姥姥家,远亲近邻,同族街坊,都会带了礼物前来道贺,少则几十人,多则上百口,热热闹闹很是喜庆
当年,我过三生日的情景已经记不得了,只记得一样东西:那是一把红色的小篮子,篮子很小,大约只有一个大碗那样的个头儿,篮子的四周用红丝线满满的缀了一圈儿“长生果”,听说那是姥姥送给我的,拿来时,里面满满的馒头、果子
那也是第一件属于“我”的东西,在这之前,我自己都是“别人”的,从来没有一件什么物什是“我的”
哦,现在想想,不能不说那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时候了
厥后领会,何姐对路途如许热衷的来由很大略,三年前,何姐的老公下岗后成了一名出租汽车车司机
每天早晨6点上班,夜饭时才会还家
一天10多个钟点,开着车奔走在青岛的街头巷尾
何姐说,发车几何是有伤害的,早晨他一走,我就发端担忧,又不许每天陪着他,以是就养成了风气,隔两个钟点,问问他在什么场合,在哪条路上?而后想想那条路在哪个场合,范围有些什么,内心就会感触坚固少许
我重新取出一本书来读
我的床头放满一些书,像什么《昆虫记》《瓦尔登湖》《百年孤独》《马桥词典》……都是一些大家认为必看的书,我把他们放在床头,足足堆了一撂,有时把台灯的光线都遮住了,不过用的时候很方便,就像我随时从衣兜里掏烟来吸一样的方便
我这时拿出的是《白鹿原》,这是一本公认的好书
“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”这样的句子开头,实在能勾起阅读的兴趣
白嘉轩一生中走马灯般的换女人真够牛B的,虽然不是他的本意的
另一个同样牛B的是鹿子霖,每次我随他走进小娥的破窑洞的时候,我的下体不由得一阵阵的发热,当然这种感觉正在一天天的消失
类似的阅读体会还有在读阿来的《尘埃落定》的时候
陈忠实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作家,而像是一个吸着旱烟的乡下老农,坐在有月光的院子里给一群年轻的后生讲述发生在乡间的风流韵事,土的掉渣而又耐人寻味
顺着峡谷继续前行,忽然听到几声犬吠,在深山里那狗叫声显得格外亲切,洋溢着生命,诉说着生命,也证明着生命,有人说,那样的狗叫声才是真正的原声,那样质朴,那样本真,我们便顺着那条山路继续前行,我看到了卧在山腰的一大片绿荫,也许有人说得好,有树的地方必是有水,有水的地方必然有人,有人的地方必定炊烟袅袅
我看到了绿树掩映之中的那户人家,而且还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,一股清泉就从石头缝突兀流出,欢快流淌了一段,也许又经不住阳光的亲吻又藏到地下了,过了一段又俏皮地探出头来,一路欢歌流向远方了,她像一个俏皮的孩子在那大峡谷中任性地玩耍,我们顺着那股山泉终于走进了那户人家,大山深处,山的腰围就那么孤零零地伫着两间平房,门前一条小河缓缓流过,屋内光线黯淡,一户平平常常的庄户人家,里面简单而陈旧的设施,一间房屋半间炕,炕上的被褥都泛着陈旧的光芒,一个小炉子,一把旧茶壶,炉子前都是成块的牛粪,一个柜子,上面放着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,门对着正面的墙上画着一幅“佛门胜景图”,原始而又古朴,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,但旁边的题字无不流露着对这户山里人家田园生活的一种向往